烟盒上的英俊敌人和跃跃Y试的姑娘们 (5 / 7)
“我打赌他私下里是个很淫荡的小东西,金发的男人都是这样,我妈这么跟我讲的。”贝卡接着说。
“是啊,所以得教他规矩。”柳鲍芙说,“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叫他跪在钉板上,或者把他按在大腿上打屁股。这些卡扎罗斯军官都娇生惯养,没一会儿就得捂着伤口求饶了。”
听到这儿我兴奋的打了个哆嗦。
柳鲍芙兴致勃勃的探出身子晃了晃卡季卡的肩膀,“你呢,好好医生?你想做什么?”
卡季卡迟疑了片刻,接过烟盒,眼镜带上去又摘下来,接着又带回去,期间还灌了两口那种微酸的家酿蒲公英酒,自从阿丽娜死后她便不再过分坚持宗教禁欲原则了。“天,我放弃,我真不知道怎么说,这太粗俗了,我做不到。”
“我来教你,”柳鲍芙跳下吊床,搂住卡季卡的肩膀,和她一起欣赏那支烟盒,“看看他,你觉得他如何?”
柳鲍芙弹了弹烟盒,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引起了我们的不满。
“别弄坏他了。”贝卡尖声警告道,用的是阳性人称代词,好像不是大规模生产的烟盒,而是活生生的约阿希姆·恩斯特队长被鲁莽的弹了一下。
“弄坏了就再去整一个。”柳鲍芙和贝卡来自同一个小镇,互相交流时乡音更严重,“或者整点活男人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