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事儿派对-战俘营中的X暴力 (3 / 11)
埃里克·克勒斯?谢瓦尔德忽然插话道,是不是一个年纪有点大的男人?
我点点头,感到一阵眩晕,同时隐隐有些嫉妒,甚至不想纠正她的发音。
他可没死,至少不是被击毙的。
真的?
千真万确,我们在医院里俘虏了他。谢瓦尔德擦掉穆勒乳尖上的酒滴,掐的小队副又要哭出声了。我可以一边干他一边跟你讲那个克勒斯军士长的事儿么?谢瓦尔德客气的问。
在得到我的同意后,她把男人抱到自己腿上,让他打开双腿,臀部悬空,像抱孩子一样抱住,然后慢慢用橡胶阴茎抽插。穆勒的手臂撑在谢瓦尔德的大腿上,如同陷入流沙,颤抖着做出一些无用功,每次脱力都导致被插入的更深。因为重心不稳,他只能紧绷着身子,甚至无意识的用脚尖缠绕谢瓦尔德穿着黑色军靴的小腿。
刚才说道哪儿了?哦,对,那大概是半年以前吧,我和姑娘们冲进了一个医院,俘虏了大概四十多个士兵和医护。那个军士长按理说应该被撤离的,可他不知道是断了腿还是单纯骨头懒,一直坐在轮椅上,结果落到我们手里了。挺可怜的,大英雄最后只剩下一个人照看,你说是不是,二级小队副?讲讲他的故事呀。谢瓦尔德颠了颠膝盖,穆勒顺着力度摇晃起来,他意识模糊的伸长脖子,眼球向后翻去,脚尖紧绷,一副意乱情迷的痛苦模样。我从没见如此淫乱的军人,穆勒高潮时的状态让我无法想象他干其他任何事儿,他不该参军,不该穿着漂亮的束腰制服在帝国旗帜下踢正步,更不该当父亲。
穆勒偏过头,脸颊潮红。是的,长官,他呻吟道,我主动申请留下来照顾克莱兹上校的,他...,穆勒忽然发出一声哀嚎,两手向下体摸去。谢瓦尔德狡猾的对我露出笑容,她刚把香槟桶里的冰块塞进穆勒的肛门里。
我们把他的轮椅卡在在阳台栏杆上,他得一直用手抓住窗帘才能保持平衡不掉下去,不然就像这样,她忽然放手,任由穆勒抽搐着摔倒在地,然后膝行到她两腿间口交。我能看到他颤抖的肩胛骨和充血的穴口,冰块被体温融化,混着鲜血从肌肉结实漂亮的大腿流下,好像正在经历流产。
谢瓦尔德接着说,那是个绝佳的观影地点,我们当着他的面把穆勒给干的哇哇叫。听到自己的名字,穆勒很合时宜的打了个寒颤,挤出更多液体。谢瓦尔德踢了踢他的肋骨,警告他别太激动,不然给他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