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上花魁嫩的N包子,指J鲍至外流 (1 / 6)
“谢卿时!”
“干嘛。”谢卿时轻飘飘道,“男人可以有多个宠妾,难道我不行吗?”
“谢卿时!”裴寂咬牙切齿,“我从及冠便跟了你,结果你心里头全是秦安那个贱人,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小孩啊,我一直以为你还未及冠。”
他是真把裴寂当小孩逗,他见过太多男人想引起别人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手段,而裴寂实在是太青涩了,若不是今个裴寂讲他及冠,不然他还真没意识到这小孩都可成家立业了。
裴寂一时竟对谢卿时无言以对,拉着张脸定定看着谢卿时好久。
谢卿时笑道:“怎么了?生气了?小孩心性要不得,来日妻子哭,孩子闹的,你不是气得几年都不肯归家,留着孤儿寡母日子凄凄惨惨。”
谢卿时在他下巴处挠了挠,裴寂捏着他的下颌,谢卿时的嘴嘟起像只金鱼似的,含糊不清道:“小孩啊。”
“我要抽烟。”
“不给,一天不说,一日没得抽。”
“好残暴啊,真是不敢想你以后的妻子过得有多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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