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但初夜已全文背诵(上) (2 / 3)
“文丑,今日你前往绣衣楼,楼主有何吩咐?”颜良站在门外驻足许久,掂量着这会美人应该消了气,踌躇许久憋出一句屁话。他自知口才不佳,若是能叫文丑入睡前消气,伏低做小也值得了。
又等了一会,风声吹透了窗棂,文丑冷冷道:“门不是没上锁呢,要赔罪,自个不知道进来?”
这会文丑也不知道,他要兄长进来赔什么罪。
今日广陵王召见,支支吾吾同他说广陵与袁氏近来好事将近,有诸多使者前来交流,叫这与他有旧仇的墨家钜子和颜良躲着点那黑心肝的绿茶。又问他两都一起好事这么久了,欠着的喜宴大可赶上良辰吉日,由广陵王府一同办了,免得楼内密探看着两人出任务就牙酸。
文丑听完咬着牙关才没背上弑君的罪名,柳叶薄刀在手里转出簌簌风声,“今日叫我单独前来,避嫌是假,炫耀是真吧,殿下?”
“哎呀!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广陵王讪笑,小心翼翼按下美人指尖翻飞的手,“等会,你们不是……不会吧,你还没吃到颜……!!唔唔!!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回到房内,文丑只觉得胸下酸涩不堪,千般万般情绪绞着柔肠。没吃到,还不是因为那呆头鹅只会在吃食上下功夫!颜良千般万般好,处处纵容自己,两人之间情谊也早已到了生死之交,无法再用世间小情小爱来衡量。可就是床笫之间,明明隔着窗户纸,只差先动手的一人,颜良近日却处处躲避着自己的目光,临门一脚他先退,弱水三千竟渡河!
肚腹不知是被闷气的还是恼怒着,这会疼痛难忍,喘了几口气也不见消停,文丑身心俱疲,心中更是难过。
颜良推开房门走进来,就看叫自家庶弟皱着眉依靠床栏边,灯火摇晃,海藻似的长发散落包裹着脆弱的身体,鬓边几缕被冷汗浸湿了,教他如何不心疼:大手揉搓了几下变热,这会儿匆匆坐在文丑身侧,一手按揉着文丑疼地发紧的腹部,一手拿着帕子细细擦去额头脖颈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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