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绣衣楼木床69可容X(强制T) (1 / 2)
颜良在床上——用某个楼主典藏话本中的词来形容,是永恒传教士。最热衷,当然也是唯一熟练的姿势,便是单手锁着文丑玉白色的脚腕,牢牢压过头顶,像一头黑虎蓄势待发俯看巡视自己的宝地。
这个姿势,极大方便颜良观察着情动时,庶弟身体的反应。毕竟头一回时,急匆匆被压着霸王硬上弓。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弟下面花穴因着急吞咽,撑裂了一道小口,随着文丑断断续续的吸气,花唇吧嗒吧嗒舔着,挤压出的淫水夹杂着血丝粘裹在颜良的长枪上。
从此颜良便吸取了教训,自己终归是拦不住文丑,想做什么便万事顺着他的意思,只要不伤着,谁让弟弟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
这个姿势下,文丑嫩红的腿心肉嘟嘟地被迫夹起,小阴唇和阴蒂被白肉夹着藏在深处,留下一点殷红颤颤巍巍如蚌足吐在空气中。玉柱般的阴茎也直直贴着小腹,颜良另一只手只会摩挲着他弟柱头下的小沟,常年打仗布满老茧的手在腿根处捋动,带着下面一团玉球肥鼓着:颜良总要先满足文丑的情欲,待他射一发出来,穴口敞开放松了,再用金刚杵捣他的嫩肉壶。
对于文丑而言,这个姿势反而方便颜良亲着那道疤干他。但就算被干得泪珠滚落,穴肉肥腻时,也不见颜良换过一个动作,只和倔牛似的闷头耕耘。
文丑细声细气问他:“兄长换个姿势再疼我罢?”
颜良耳朵红彤彤的,不说话也不敢看文丑的眼睛,生怕他又想出什么自己招架不住的招数。自顾自寻了美人的香舌来吃,好叫他弟消停些。
他哥确实看得透文丑,他向来就是个有主意的。白天颜良骑马操练,晚上回营骑他继续操,文丑觉得要是颜良老了,多少得被华佗拿去把腰砍断了再拼起来,还和笨蛋楼主美其名曰手术。不过比起说服一头倔牛换个姿势,文丑更愿意给他兄长一个惊喜。晚上回房竟老老实实依偎在他哥的怀里,像只猫儿一样舔着蹭着颜良的肩膀和耳根睡了。
老婆突然改性,颜良也随他去。倒是早上憋醒就发现自己胸口正坐着文丑,光天化日又怕他着凉,手刚想推开,自家爱人柔软的阴阜就闷了上来,一双矫健的长腿有力地夹着自己脑袋,让他动弹不得。文丑晃了晃腰,让饱满的囊袋轻轻压在颜良唇边,阴唇磨着颜良硬挺的鼻骨,红腻的肉足软趴趴地一左一右贴着鼻梁,扭动时好让颜良的鼻尖从贪吃翕张的穴口犁到充血涨大的蒂头。
文丑的了趣,腰像蛇一样扭动着,心想书中诚不我欺,颜良性子硬鼻梁高,磨起来腿都软了一半。不顾身下老实人的抗阻,嘴里安抚了两句就开始上下晃着荡出臀波,贪吃的阴部啪啪地拍击着颜良坚毅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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