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叔!”
杨锦帆轻呼出声,快步扑向床榻边,仔细观摩榻上人的眉眼。
因着重病在身,他昏睡得并不安稳,眉头一直紧锁,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他胸膛袒露在外,任由大夫在上面插满了银针,然而他还是时不时就会惊起,吐出一口接一口的黑血。
大夫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惋惜地深叹一口气,随即摇了摇头。
杨锦帆见大事不妙,忙问道:“大夫,他怎么样了?”
“唉,”大夫长叹一口气,“肋骨断了三根,手脚筋都被挑了,脚也折了一条,脑袋后面被人打了一个窟窿,五脏六腑皆受损严重,如今陷入重度昏迷,还不停咳血,出气多进气少,最多还能撑两天,还是尽早准备后事吧!”
杨锦帆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的癞子叔离开村子时还好端端的,怎么才三月不见,就成了这副模样?
大夫洗了洗满手的血,准备收拾收拾药箱走人。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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