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手帕只能给我 (3 / 19)

        他瞧见了一个逆着圆月，面色苍白，眼里泛着红光的鬼。

        墨燃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着，嘶哑地试探着：“报上名来。”

        回答他的，是两个古井无波的平缓嗓音：“名不由我。”

        墨燃的心在剧烈跳动着，血液在体内信马由缰，他喉结攒动，继续低声问：“身处何地？”

        “地不由我。”

        “今夕何夕？”

        “岁不由我。”

        为珍珑棋局成功控制的低阶黑子，将有三个不由我：姓名为何不由我，身在何方不由我，今夕何年不由我。

        ——皆由主人定。

        这和残卷古籍上所载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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