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第一禁术 (8 / 13)
容夫人走了,再也不能教他。
不久后,楚晚宁也走了,再没有回头。
南宫驷便一直没有拜师,他凭着这一只缝缝补补的旧箭囊,凭着那一句“贪怨诳杀淫盗掠,是我儒风君子七不可为”,终于在这人心隔肚皮的天下第一宗门里,长成了一位和他父亲截然不同的端正英杰。
而此时,离容夫人逝世,已过去了近十五年。
幻象再一次聚起,这一回,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南宫柳的寝殿,是月圆之夜,南宫柳缩在床榻上,榻上铺着凉席,摆着竹夫人,显然是夏日,但是南宫柳却裹着好几层厚厚的褥子,不停地在发抖,嘴唇青紫。
楚晚宁拍了拍墨燃的手:“松开了,我想接着看。”
墨燃道:“你也可以不看,我说给你听。”他还是不想放下捂着楚晚宁耳朵的手,但被楚晚宁又拍了两下,心知拗不过,便只好把手垂下,一边还很阴沉地往周围扫了一圈,心想要是有谁再说楚晚宁的不是,自己就暗戳戳记在脑子里,回头再找这些人单独算账。
幻象里,徐霜林从门口走进来,歪七扭八地行了一个礼,很没有规矩。不过南宫柳好像习惯了,并没有在意,他眼里暴着血丝,哆嗦着问:“霜林,药呢?药呢?”
“配了,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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