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好像有点糊涂了 (9 / 14)
在这个时候,楚晚宁竟然觉得胸腔又是酸楚,又是温热。
“既然来了,就坐吧。”最后,他淡淡地说,“我与你同看。”
他仰头望着天,神情似是寡淡,然而衣袖中的手指却因紧张而暗自蜷起。他不敢去过近地瞧身边的人,只看着天边的烟花开了,长夜漫漫,落英缤纷。
楚晚宁轻声问:“这些日子,都还好?”
“嗯。”墨燃道,“认识了一个特别可爱的小师弟,之前信函里,都与师尊说过了。师尊伤势如何?”
“无碍。你莫要自责。”
一朵烟花砰然碎裂,散成五光十色的辉煌。
那夜火树银花不夜天,爆竹声响,雪气中都弥漫起了一层薄薄的硝烟味。他们坐在花树下守岁,楚晚宁不爱说话,墨燃就找话跟他聊,讲到后面有些累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墨燃醒来,发现自己仍然在花树下,脑袋枕着楚晚宁的膝盖,身上还披了一件柔软厚实的火狐裘斗篷,那斗篷皮毛顺滑,做工考究,正是楚晚宁御寒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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