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5 / 7)
男人从他这面下了车,穿着挺廓的西装,后面像是还有人,他弯着腰,正哄着那正在使性子的小孩出来。
嗓音清甜又带着几分睡醒后的哑意:“烦不烦呀,你就不能抱我上去吗?”
何秋山的身形猛地僵住,他想往前走,脚底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眼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亲密地将人抱了出来。
吕幸鱼垂着眼皮,脸上有着酡红,正被人安稳地抱在怀里。昏黄的灯光印在他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娇气与可爱。
他懒散地撩起眼,瞳孔骤然一缩。他心虚般得快速眨动着眼皮,又慌乱地从曾敬淮身上下来,何秋山的眼中溢满了痛楚与疑惑,他终于快步走上前来。
曾敬淮像是没看见他,还在低声问:“怎么了?”
吕幸鱼没空回答他,他咬着唇瓣,一直看着何秋山。何秋山拉过他的肩膀,声音像是坏掉的风扇般,撕扯出不像样的语调,“他是谁?”
他手上力道有些大,吕幸鱼被拉得一痛,他委屈地皱起眉:“只是、只是朋友......”
何秋山的声音骤然放大,“朋友?”
他抬眉,盯着曾敬淮那张俊美却令人生厌的脸,狠声道:“朋友就可以抱你亲你?”他眼神痛苦地扫过吕幸鱼脖子上的红痕,他终是没忍住,放开了手,一拳朝曾敬淮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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