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幸鱼 (5 / 8)
何秋山锁好车,手掌在身上拍了拍,过来揽着他肩往上面走去,“没事,我明天早点起来修一下,可能是电路的问题,所以灯泡换了也老是不亮。”
吕幸鱼怕黑,脊背紧紧地贴着何秋山的胸膛。
两人住的是港城北区的廉租房,没办法,北区租房子价格太高,连廉租房都是靠抢来的。
何秋山当时运气不好,抢到了地理位置最偏,户型最差的地方,还是老式联排的楼,住在这的大多都是些孤寡老人与社会游民,街口的屋檐下还零零散散地挤着一些乞讨者。
港城人戏称这是有名的贫民窟。
一室一厅的户型,大概只有五十平方左右,刚搬来时就是一个样板房,吕幸鱼娇气,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何秋山掏出大半的存款才把房子布置成了现在这幅温馨的模样。
“秋山哥哥,你脸上的伤不擦药吗?”
“看着好疼。”吕幸鱼看着他,弯弯的眉毛挤在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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