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2 / 5)
时乐扶着他重新躺下,将被子拉到下巴盖严:“才五点,你再睡一觉,我晚点和梁导帮你先请半天假,怎么也要烧退了才行。”
时乐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喑哑,他没太睡好,精神不足声音蔫蔫的听起来软软的。
邢羿照例道谢,长眸半阖着,余光注意着守在他床边的时乐,太阳穴隐隐作痛,加上有些低烧头脑浑浑噩噩。
不过这对他影响不大,他习惯和痛苦共处。
其实时乐进门前他就醒了,他闭眼猜测对方会做些什么,如果没有发烧,是会悄无声息地离开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如果仅是为了表演,醉酒后和无人知晓的清晨,也需要面面俱到?
邢羿的头疼加重,但时乐守在一旁他没办法吃药,脑中浮现起时乐在湿滑地面留下的脚印。
与真正的阮时乐相比前掌较浅,这是因为对方习惯走路时挺直脊背……不过很少有人关注这些并加以遮掩。
既然重生都能发生,邢羿很自然便接受了阮时乐换人的真相,但他更无法理解的,是眼前人对他毫无保留的爱护。
这世界从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温情,就连他的生身父母,为达目的也放弃了他,甚至任由他被活活烧死……其他人,又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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