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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放过一次以后的身体发着抖,乳尖和花蒂红肿高翘,下半身淫水,汗水的尿液糊成一片,可怜的,被玩成了脏乱的小狗。
公冶思渊站在床尾俯首看她,整个手掌都被她的体液打湿,指尖莹亮拉丝。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早上8点。
差不多还有两个小时可以留给他和他待调教的小狗。
他没有松开女人身上的绳索。她不知道自己跟红绳有多配,鲜嫩的,被勒的略微溢出的雪白皮肉,足以让每个猎食者发疯撕扯,吞吃入肚。
爱欲,食欲和性欲相生相伴。
他的喉结难耐得上下滚动。全身血液滋滋流动,性器逐渐涨大。
而这只小狗,还在床上不知死活的扭动挣扎,乳肉晃荡,浑然不知自己不知觉中勾引人的下场。
他伸出依然湿润的手指,点在她的大腿上,顺着皮肤肌理蜿蜒向上,手指做笔,淫水做墨,在她的雪白肌肤上作画。向上舒展的树木枝干,偶尔点缀弹跳画几朵花,时而画圈加深作几块石。腿肉被撩得瘙痒,可手指避开了穴口,继续向上来到小腹和腰弯,两侧蜿蜒的线条像一弯弦月,十分敏感,划过时又是一阵细微颤抖。
手指没有墨了,他在穴口沾了沾,继续回到小腹,点在那处向下按压。问女人:“这是哪里?”
“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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