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病号 (1 / 6)
关于关承霖在家门口甩开她的手落荒而逃这件事,关纾月有一个确切的推论,那就是这小子又发烧了。
或许,还把脑袋烧坏了。
她一见面就发现关承霖状态不对劲。说话声音像蚊子叫、牵手时掌心带动胳膊频频颤抖、逃跑进浴室的背影也是跌跌撞撞的。
仔细一想他身上的外套cHa0乎乎,头发貌似也Sh了。他是淋着小雨回家的,真不像话。
趁那不拿健康当回事的小子去洗热水澡的功夫,关纾月上了楼,从他的床头柜cH0U屉找出T温计和一堆胶囊,今天说什么都要盯着关承霖把药吃进肚子里才行。
关纾月下楼后给他倒好了热水也甩好了水银刻度,万事俱备就差关承霖自投罗网。可是这小子洗热水澡洗得好慢,水杯都不烫了他还不出来。无奈之下她替关承霖喝下杯中温水,起身前往厨房重新给他倒一杯。
就在她离厨房门还有不到三步路的距离,浴室门咔哒一声打开了。头顶毛巾的关承霖东张西望两下与她对上视线,紧接着他就变成一只受到惊吓的野兔,抬起腿就要往楼上跑。
“站住!去沙发上坐着!”她板着脸发号施令,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原来家门口的和平相处只是关纾月放的烟雾弹,她要把他骗回家慢慢教训。
第一次见她凶得如此认真的关承霖乖乖投降,听话地将目的地从卧室改到了沙发,然后在剧烈的心跳与不安中等待关纾月回来收拾他。
白天做完那件大坏事后,关承霖便一直深陷恍惚,这种恍惚感越到夜间越发严重。此时此刻,他甚至能看到两个关纾月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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