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箭/四》这是为你 (2 / 8)
当我睁开眼睛时,"我看着自己的身T慢慢僵y。"
这是多麽诡异的叙述,但我确实是这样的,当我看着还温热的血Ye从身T里缓缓流出,我试图用手拨弄,愚蠢地以为血Ye会回到脑子里,然而不是这样的。我根本触碰不到自己、也当然碰不到血。
我连造成涟漪都没有办法。
我坐在地上,没有太多情绪,我碰不到任何东西,就像古今中外任何文章对幽灵的叙述一样:它们透明得像空气,能存在於所有奇妙狭小的窄隙?我是空气。噢,是啊。我竟然现在才惊觉"我已消失",只剩下一个冰冷的空壳子还在失去温度。
从我被杀的记忆中回到现实的深夜,我坐在医院对面的建筑上的yAn台墙上迎风摆动双脚,杨诗怡的卡片在我手中静静燃烧,而我看着手心那团火炎,想着苏景昀的信件不知道是在哪里被烧成了灰烬。
对面的窗里是何净仪辛勤地整理病房、她趁着花店休息前买了新鲜的花束,以及白静沉睡的模样。
听说,当何净仪在白静耳边轻轻告诉白静我已经Si去的事情时,白静哭了,那之後几天,他的枕头都是Sh的。
我朝着空气,「好想知道他写了什麽给我喔。」
身旁的蓝科为轻笑,「我觉得他已经把写给你的内容都对你说了。」
「所以我必须原谅杨诗怡吗?是她害白静变成那样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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