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逃? (2 / 6)
这段时日的折磨,从梦境蔓延到身心,他勉强能睡了,却是断断续续,甚至每一段沉睡中都伴随着极其扭曲的灰sE噩梦。
有时是白若举着伞在雨中和他断绝,有时又是年幼的自己跪在不复苏醒的母亲的床前,有时又是他第一次来到谢家时的窒息。
最后的最后,总是一个黑影,静静地凝视他,静静地施加绝望。
他从漆黑中,见到了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
谢钎烨必须逃,他清楚地意识到,谢钎城早已变成了最大的执棋手,而自己并非对手,是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
他还要带着白若一起跑,她必须抛却那见鬼的束缚。什么遗愿?什么家族?这只是一个裹上糖的枷锁。
谢钎烨最后确定了一眼机票日期,颅内规划好一切轨迹后,关上了那唯一一台不受控制的笔记本电脑。
夜幕降临,窗户被狂风刮开。
楼底的近光灯交错出现,现在却宛如指引方向的路灯。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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