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掉的堂哥 (8 / 17)
我回忆着曾学过的急救常识,拼命拍打着表弟的背部,如果能将进入肺部的水拍出来—
对了!人工呼吸!
我抱住了表弟冰凉的身体,掰开他的小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人工呼吸,同时按压着他的胸口进行心肺复苏。
表弟作为放养整天乱跑的农村娃,四肢都有着一层流畅的肌肉,摸上去却颇为结实。经了水的重力和奋力的挣扎,他的短裤松松垮垮,半截垂到了大腿处,黝黑发亮的阴毛刚刚长出,挂着剔透玲珑的水珠,淡褐色的性器隐约可见。我覆在他的上身,拼死做着人工呼吸,感受着少年紧实的小腹和毛茸茸的阴毛在我腹间摩擦,带来令人心痒难耐的痒意。
我焦急地向他的口腔传送空气,好像是在亲吻般,表弟湿润的口腔还散发着泡泡糖的香味,两片柔软的嘴唇如同果冻一般弹滑,他却只是紧闭双目,任由着我动作。
“胡天硕!胡天硕!”一旁的小孩焦急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似乎渴望能唤醒表弟迷蒙的意识,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钟都无比漫长。
“叮咚叮咚—”远方传来了救护车特有的信号声,听闻这样的声响,我眼泪险先落下。姗姗来迟的救护车停在了河畔,医护人员们下了车,迅速奔到了我们这边—
在进行一番激烈的抢救后,医生长叹一声,“没救了。”
这一消息在我看来不亚于晴天霹雳,我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反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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