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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我咽下一块醋鱼,”你是早有预谋咯?”
“怎么?”
“几年前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我觉得你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像早就认识了我一样。”我回忆着。
他并不接话,神sE毫无异样,有些时候,我有一种错觉,我们差距不是十岁,而是二十岁以上,像隔着一个时空,在进行对话。而这种错觉,又消失的非常快。
杭菜味道不错,但偏甜、寡淡。他伸手买单,我喝了几瓶啤酒,酒足饭饱,走路时头重脚轻,被他扶出门。
等红灯间隙,他点起烟,降下车窗,把手搭出窗外,晚风便徐徐进入。他说自从接手三叔的铺子,前几年送货都开辆破金杯,认识我第二年,就把车换了。我m0了m0中央出风口,“你三叔留下一堆烂摊子,你开这么高调的车,仇家上门,你不怕车胎气都被放了?”
他就笑,“这种无聊的招数,学生才玩。以我对那些人的了解,真的要找上门,那应该是买凶杀人。一刀把我砍了,以绝后患。”
“这么可怕的话,你说的倒没一点压力。”
烟灰和火星一起随夜风弹出窗外,模糊光影在他脸上晃动,他说:“有一个朋友告诉我,压力这种东西,说着说着,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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