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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像在压抑什么，如果场合不对，可能马上要发生些我想象不到的事。

        张起灵没有任何举动，像一尊雕像。

        NN看着他：“你还记得我吗？”

        张起灵摇摇头，NN咬着嘴唇，“也对，你肯定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你还记得，你可能不会来见我。”

        胖子问道：“老太太，你们认识？”

        “何止认识，一看到他，我就明白我nV儿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NN坐了下来，深sE无b疲惫，垂下泪，“看来，是阿妈害了你。报应，吴老狗和解老九子侄相残，我们的儿nV陆续失踪，都是报应，做我们这一行，果然是逃不过天理循环。”

        我心中思绪万千，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那种挥之不去的宿命感，在调查过程中，一些许多巧合。

        我们所有人都挣扎在宿命的漩涡中，几十年前，几十年后，后辈子孙，都因为同样的原因，而联系在一起。而张起灵恐怕是在找他的人生，像他这样的人，好像Si都无法摆脱命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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