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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普车里依旧是我们几个,藏人和高加索人轮流开车,小哥一上车便闭目养神,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我们几人聊着天,吴邪和阿宁似乎有很多话要讲,我注意到,他们不断提到“陈文锦”这个人。这是个关键人物。
车队一路补充物资,到达敦煌。晚上,我们在戈壁扎营。阿宁队伍庞大,营地中人声喧嚣,我支起一个简易帐篷,点亮煤油灯,把外套脱下来,感到一阵腰酸背痛。
K子脱掉,我光着两条腿,看小腿前侧。几个月过去,伤口愈合,疤痕若隐若现,就像玫瑰sE的纹路。不算好看,但也不难看。
我把睡袋打开,打算要睡时,帐篷被拉开,吴邪弯着腰走了进来。
我和他对视,我吃惊地看他,“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他坐下,我把腿缩起来,他握住我小腿,m0了m0伤疤的位置。
“你们终于聊完了?”
“算是吧,我有疑问的地方,我很奇怪她为什么知道笔记的内容。”
“那有结果了吗?”我问。
“没有,她一向喜欢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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