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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面露难sE,不太高兴地说“不提家庭”的人,还有那么一点底线,不多,就一丢丢。但越是这样,这种羞辱其实越切中他的要害,偶尔来那么一句,b如问他是不是回去还要和老婆交配,是不是还要当狗爸爸,他就会一边抵触一边SaO到极点。
而那些痛快地承认,“汪汪,爸爸说得对,SaO狗的儿子也是小SaO狗”,主动羞辱家人的贱货,就是彻底放开了。对于这种,我往往不会再玩了,他已经彻底贱到了极点,背地里玩得肯定很花,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我嫌脏。
“是,首长,一条小军犬。”曹yAn这么回答我。
我微微一愣。
不是因为曹yAn竟然是后者,而是因为,他竟然和两者都不一样。
他虽然承认了自己的儿子也是一条小军犬,却并不是为了羞辱自己,放纵自己的YINjIAn,让自己获得更强的快感。
他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自己就是一条军犬,那他的儿子当然就是军犬。
这种感觉太怪了,我从来没有在一个奴的身上感受过,他对于自己军犬身份的认同,是b我玩过得所有狗奴都更深的层次。
那些人自称为狗,其实心里把自己当人,这话也是放P,就是出来玩玩,谁还真把自己当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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