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li (2 / 4)
随后觉得也许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于生y,为了掩埋住某种泄露而出的情绪,他又想张口解释,或者用其他的内容物填充自己的话语,让他嘴里说出的话听起来不再那么冰冷蜇人。
他还没开口,周弥音便站直身,清刷掉眼底的滤镜,表情严肃地问:“陆向珩,你是不是觉得……”他突如其来的行为让她激发许多想要开口问清楚的yUwaNg,但还没问出任何倾向,就被笔直地打断。
“不是。”他皱着眉回答。
……
两个人之间突然消失某种话语延续的可能,但同时又很默契地想要快点离开原地中充斥着的僵y空气,一前一后绕过廊门,走向第二展厅。
相b起第一展厅里完整的画卷展示,第二展厅里全是残缺的作品,反而全都装置在玻璃罩里,不再只是书画相关,多的是残碑折鼎,病琴哑笛,还有再也不能用于书写的笔和凝固的墨块。
但两人无心去看,甚至没有心思去装作在认真看展的模样,只是前后沉默着,机械般走完了整个展厅。他们甚至没有绕路到每一个展品前,而是直截了当地往下一个出口前行。
同展异想,同时处在同一场域里的两个人思考的是一件事,但侧重又有所不同。
看完整个展览,好像那个让人心生不悦的语文分数也不再那么重要,最初的目的也许达到。
但两个人却只是一直沉默着,直到出馆,路上周弥音被一个冒失的小孩撞到,她的耳边却只听得见小孩家长抱歉的话语,残缺的,听不清,她记不住,只摇摇头,继续向前走。
就像是最终还是在一场梦里被撞醒,她趔趄一跤,把自己摔懵了,抬头一看自己只是放纵沉溺在自己喜欢的世界里停留弥久。最后清醒过后才发现,也许都是自己的错觉,他对她特别的温柔都是一层幻觉,只是罩在她明亮着喜欢他的心上,让她如同置身五里雾中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见自己周身光芒颤抖着收缩,生怕锋芒太盛,吞噬纸面,最后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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