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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乐怒道:“还上什么破班!都怪我……把你害成这样阿鲁……”
眼看着神乐的眼泪又要掉下来,总悟的左边x口传来一阵绞痛。医生不耐烦道:“别浪费时间了,家属赶紧去办手续,免得耽误治疗。要是留下后遗症,想后悔都没地方哭。”
神乐赶紧抹掉眼泪:“好。”
对于医院这一套繁琐的缴费流程,神乐办理起来倒是轻车熟路,拿着一摞单据发票回到医生办公室。
住院部在另一栋楼,从急诊部走过去,尚且有段距离,还需跨过一道长走廊。神乐刷了一辆共享轮椅,非得让总悟坐着,总悟却闹起别扭:“我没那么脆弱。”
神乐按着他的肩膀:“要你坐你就坐阿鲁!”
总悟拗不过她,本来还低着头,怕遇见熟人被嘲笑,但看到“同病相怜”的病友们——不Ai惜身T而得病的笨蛋丈夫,以及默默推轮椅的倒霉妻子,与他们是同样的配置。总悟自动代入这样的角sE扮演中,忽然又挺直x背,安然享受周围人的注目礼。
神乐没有总悟的小心思多,她快步将总悟推进病房,紧接着是一连串的cH0U血和检查。结束后总悟平躺在病床,手上挂着吊瓶,x口贴满电磁片,进行实时心电图监测。
总悟隔壁床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的老爷爷,是心内科的钉子户了。他见自己的邻床换了一位年轻人,很是诧异:“小伙子,年纪轻轻就得心脏病了?”
总悟说:“心肌炎,不算什么大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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