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天杀的 (4 / 9)

        叮叮、叮叮——

        一枚枚y币被投进兰月月身前的帽子里，仔细看去，那帽子里竟然已经有了不少y币或钞票，这就是兰月月唯一的经济来源。

        她通常从下午三四点钟开始，一直唱到晚上点钟左右结束，好的时候一天能有个两三百刀的收入，不好的时候一天只有二三十刀。

        通常周末收入会高一点，因为宾夕法尼亚大学离这里不算远，常有一些学生会过来，那些学生的经济条件都不错，经常投十刀这样的大钞票在兰月月的帽子里。

        当然也不算太近，得有个好几公里，所以有时候会有些那里的学生，但也不怎么多。

        尤其是……费城这个地方十分混乱和琐碎，经常有一条路的一边是天堂，另一边是地狱的情况。

        听歌的人静静地听着，听着兰月月把这首歌唱了一遍又一遍。

        有的人问为什么又唱了一遍，有的人回答是的，她常常重复的唱同一首歌。

        天sE一点一点暗了下去，兰月月还在唱这首歌，旁边的金发帅哥还在喋喋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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