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白(陈嘉屹) (12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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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大学不到半年,我也提前毕业,回到学校参加典礼,办理离校手续。
那天是最后览过校园,我觉得图书馆的穹顶格外高,绚丽的彩sE玻璃从空旷幽暗处倾泻下来,莲花交错的图案很圣雅,让厅内光线斑驳陆离。
我眼前渐渐模糊,她那么喜欢彩sE和荷花,会不会喜欢这里,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带她来看过我的学校。
师兄正在拍照,看到我,走过来跟我聊起学校的趣事。
他说起科学院门口的那一排树被移栽了。
那时的澳洲已经快春天,到处是芬芳的花香和温暖。
我却感觉手脚一片冰凉,烟瘾又犯了。
月光在天际缓缓沉落,海浪在沙滩轻轻碎裂,灰泥从石墙上脱落,青绿的常春藤掩盖了其后的荒芜;虽然看不见,但始终感受得到残破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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