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水央) (11 / 13)
算是我一开始把我的心思往他身上套。
可他总是在五十步里笑百步,脱光衣服用生殖器cHa进我,然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告诉我:我属于他,无法背离他。
他叫着那个我不喜欢的姓氏说:
“陈水央”
“又是你在任X。”」
写了好几页,水央觉得水笔的墨水好像变少了,在逐渐变得越来越浅,变得沉重和摇摆不定,并开始侵蚀这一页纸。
她甩了甩笔,用力继续写着。
「他将监视器可耻地安在我睡觉的房间里,用不可一世的语气告诉我,不要做让他不开心的事情。
这让我想起从前,他不许我在吃饭的时候将面包咀嚼声发出来,看,就是这么无语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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