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真的病了 (7 / 8)
“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月莹不明白了,觉得自己好心被当驴肝肺。
凤关河在书后叹了口气。
“莹莹既然想做,不如动作麻利点儿,”他道,“不然一会儿你用完午膳回来,我都不烧了。”
秦月莹噎了一下。
“你若真这么担心煤球,不如招个兽医养在府里,”凤关河恹恹接道,“至于我……大可不必。”
他丢下这句话,在床上裹着被子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原先盖在脸上的那本书变成了盖在耳朵上,全然一副不想再听的模样。
秦月莹错愕了。
这是驸马头一次跟她说赌气的话。
起初那阵被忽视的小小不满过去之后,她又觉得这感觉很是新奇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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