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幕忍耐的极(4) (4 / 6)
声霖对着我,解释了一切的开始。
他说着这段话的时候,从起先被抓包的惊慌,渐渐放松了嘴角,最後露出了柔和的表情。
「就在那个时候,公司里刚好有个职缺空下了,我脑子一热就应徵了,顺利录取後便来到这里。我一直刻意制造能在你身边打转的机会,一边模仿着自己当时潦草的笔迹,写便条鼓励你;又一边以找到便条怪客为藉口接近你,想转移你对工作的压力。看到你被工作压得快不行的时候,我总是很心疼。」
他皱起了眉头,彷佛同步感受到了我的痛苦。
他最近时常露出这样的表情。
在他让我不要接那麽多工作时、在他背着喝醉的我回家时、在他在《渴Ai症候群》的拍摄现场朝我飞奔过来时──
我可以感受到,他是真的在担心我。
他的安慰很温暖,但太过安静,反而让我无所适从。
我颤抖着说:「你为什麽不直接告诉我你是谁?还在躲我……」
「你不是叫我不要再陪你找人了吗?我以为你嫌弃我了,只喜欢便条怪客,那至少我还能用那个身分给你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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