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9月 (5 / 8)
抵达阿泽的出租屋时,他把我挡在房门外,自己在房间里面又是扫地又是抹地,说是怕我对灰尘敏感,怕我哮喘发作。
折腾了十几分钟,他才让我踏入房门。
阿泽平常是个宅男,但酒量不差。之前同学聚会,他喝得酩酊大醉算是人生的一大W点。
这点我倒是跟阿泽不一样,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面,我只喝过酒JiNg含量低於一巴仙的饮料,从没喝过酒,也没有想要喝的意思。
结果那瓶含有13%酒JiNg的烧酒,还没喝到一半,我就感觉心脏猛烈跳动,就连脑袋儿都能感受到激烈的心跳。
“我醉了……”
“才喝那几口……”
阿泽原以为我在开玩笑,没想到在回过头时,看见我泛红的脸颊、紧闭着双眼、摇晃的身躯,以及微微张开的嘴巴,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他立即放下手中的零食,匆匆忙忙地跑到我身边,使我那毫无支点的脑袋靠向他宽厚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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