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下) (4 / 5)
走出房间,经过医生的桌子时,他还对我露出一种莫名的微笑,好像在对我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那也是我第一次T会“白sE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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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急症室的门,学长立刻朝我走了过来,却是我先开的口。
“你没事吧?”
“嗯,没什麽大碍。你呢?”
“没事啊。”
我故意用轻松的语调回应学长的问题,还配上天真无邪的笑容,好让学长真的放心
学长皱着眉,凝视眼前的我。神情看来很心痛,却没有捉着我的手,也没有如往常抚m0我的头。
我知道这是心痛至极的表现,即心痛又自责,才会将自己安慰我的权利都剥夺。
越是明白学长的心思,越是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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