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6月(下) (2 / 6)
等待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才终於轮到我。
一进到急诊室,没看见学长的身影,只看见他哥哥躺在半掩着的房间内,看不清他的脸庞,却能看见他的手紧捉着床单。单是看见他用力扯着床单的模样,便能想像疼痛的程度。
我不敢再看下去,只是小心翼翼地坐到医生面前。
医生只是看了几眼,便有了结论,直接对站在一旁的护士下达任务。
“带她去缝针。”
一听见缝针,我的後背立马凉了起来,平时打预防针我都痛得当众流泪了,更何况是缝针?!
“啊?医生,能不能不缝针啊?”
医生听见我略带哭腔的提问,这才正眼打量我。或许见我是r臭未乾的小P孩,又或许是瞧见我那不争气的眼眶,医生一改原先坚定的语气,用半哄半骗的语气和我说道理。
那可不行,不缝针会细菌感染。放心,只是缝两针,不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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