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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醒来的时候,男人自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本来就是不名誉的第三者,本来也,也就是抱持了,哪怕是一直这样也要在她身边呆下去的心理准备的。本来就说过‘我知道,但当不知道,好不好’这样话的自己,如果只是简单一个电话就退缩的话——
何必坚持呢?
忽略掉心底那种被细细密密切割着的难过,忽略掉这段时间以来的那种不曾得到的快乐——他本就觉得踩不到底的,就像是楼上丢下一只靴子——现在只不过是,另一只也被丢了下来,而已。
把这些杂乱的,毫无用处的想法和思绪全都丢掉,剩下的是什么?
石岸发现自己最害怕的,竟然是——对方说的,他,不行。
出门前浴室里,赤果着身T看着镜子的男人思绪模糊,可视线却挑剔的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是不是...太瘦了?又或者,太弱了?会不会,让人失去...yu/望?
是不是不够好?
是不是变丑了?
还是...
克制不住的负面情绪让自己像个弃妇似的不住想着那些完全没出息的东西,模模糊糊觉得这种状态太不正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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