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2 / 4)
「好,全听姊姊安排。」她乖巧地答应下来,语调柔软好似真的是只温顺小白兔。
环住肩膀的臂膀收紧了些,手指自然地从没系上的领口钻进来,炽热掌心放到锁骨上时一顿,才发现怀中小兔子没穿里衣。
「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责备的话语即使在此时也带着不容冒犯的权威感,宣照果断放下窗,轻松抱起云中郡主回到暖榻上。
虽然自己矮了一点、瘦了一点,可分明都是nV子,那匀称的身躯下怎麽能藏着这麽多力气呢?她长年的疑惑总是未果。小兔子搂着对方脖子、脸埋在颈窝里,她的外衣又被剥下,被窝随即覆盖南塘nV子藕白的躯T。
被褥中萦绕着奇妙的气味,汗、脂粉、T香与情慾未乾的Sh气混杂於一T,又藉由人的T温发散......倒与真正的制香几分相似,是敦l榻上香。
於是她才刚清醒点的脑袋又变得混沌错乱。
她并未显露出异样,撒娇似地往宣照身上蹭。因练箭而盘着指茧的手指放在她右x口,在柔软玉兔的边缘,沿着约莫两个指节的范围,轻柔地摩娑——好似那样就能将伤疤抚平似的。
一语不发,但她知道对方在想些什麽——这道疤代表的只不过是一步棋,用以迷惑敌方的招式,棋手之一的人竟困於其中。
真是步好棋啊,云中郡主。
癒合後的皮肤很薄,一碰就痒。她捉住在x口徘徊的手,凑到唇边一吻,笑道,「我身上有疤,心无芥蒂,姊姊......信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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