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为民正等着闻进年的第二个看法呢，结果对方突然停下来，这让他皱了下眉，问道：“怎么了？”
闻进年眉头紧蹙，沉声道：“对方的身份可能不是人类！”
柳为民抽烟的动作顿时停滞，他神色骇然地看着闻进年：“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闻进年没有解释，而是反问道：“你还记得程远身边的那个零吗？”
柳为民自然知道零的存在，“很了不起的人工智能，很完美。但我不认为程远会做出这种事来。“
闻进年连忙解释道：“我当然不是怀疑程远，这种事对于程远来说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还会败坏他自己的名声，可以说吃力不讨好。”
解释了一句，闻进年接着说：“不过我认为是智能机械的残余势力，当初我们只是解决了对方的主力部队，谁都不清楚智能机械在全球各地还存有多少！”
“如果是智能机械的话，我倒是放心不少。”柳为民神色一松，多日来让他担心的事情突然间就简单起来，他自然轻松不少。
不是他小看智能机械，而是智能机械或许很强大，但是他们并不是人类，就算能伪装也只能伪装一时，时间并不能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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