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无奈地问道：“零，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从您第一次使用意识连接后，我感受到您的思维，进行模拟设计的，它很神奇，让我有种特别的感觉。”零将这团意识数据的来历说出。
不过他的回答却让程远目瞪口呆，“你是说，这是你模拟我的思维数据整理出来的？”
“是的！”
“那你自行建造主机的原因是……？”程远这个时候脸上浮现出一道古怪的神色。
零对于这个问题也没有停顿，很利索地说道：“为了更好的服务于您，我需要不断的强大自己，更灵活的思维方式，更庞大的数据处理能力，这些都是我需要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在问，是什么驱动你去这样做的？”程远摇了摇头，继续问道。
“我的思维，类似人类的直觉，他在指引我，我应该这样做，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服务于您。”
程远脸色变得更加怪异了，这不得不让他感到怪异，当你亲手创造的人工智能跟你说，“我是在用直觉做这件事！”你能想象那是怎样一种荒诞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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