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不好受吧？是采宸那孩子伤害你了吧？他也是，这麽多年来都还在难过……对不起啊，阿嬷还要任X地把采宸托付给你。」
聂傔泣不成声：「阿嬷……谢谢你……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是我要说谢谢你啊……」
「……阿嬷先睡一下，好不好？」
房内传来窸窣的声音，似乎是把被子拉高的声音。等了许久都没有对话的声音，甯采宸抹掉颊上的泪痕，若无其事走进病房，压低声音喊：「聂傔。」
被呼唤到的聂傔浑身一颤，赶紧伸手抹脸，才回头看向来人：「甯采宸，你、你下班了？」
「嗯，阿嬷怎麽样？」甯采宸假装自己一无所知地问聂傔，聂傔却因为心虚而眼神有些闪躲。
「阿嬷……身T越来越虚了，心情倒是很平静。」低着头，聂傔轻声道：「她今天跟我分享很多和阿公以前的故事。」
甯采宸稍作沉默，半晌勉强回应：「这样啊……果然是想阿公了吗？」
聂傔静静看着他，低低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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