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来 (3 / 5)
只是这几天,她又转变了些,时常心不在焉仿佛灵魂出窍,做针线活时手中的银针总是扎到手指头,就像是一种暗示,一种不好的兆头。
果然,这天夜里,陵宴就告诉她,“早些睡,明日随我一起去贺兰府。”
她特意b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情,早已忘了今夕何夕,于是问,“去贺兰府做什么?”
陵宴讶然,“自然是赴他的大婚之宴,你忘了?”
情儿手中的银针一顿,抬头喃喃说道,“真快啊,日子竟过得这么快……”
他只是笑,忽然瞧着她的小腹,不冷不热的问了句,“你这肚子差不多有三个月了吧?”
闻言,情儿放下手中的针线,条件反S的捂着小腹,满眼防备的看着他。
“别这么害怕,”陵宴戏谑的将她手从小腹上移开,“我若真想做什么,又是你岂能阻止的。”
情儿任由他拨开他的手,可眼中的防备丝毫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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