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包括我 (4 / 10)
她被我噎了一下,恒星的暖光S入屋内,洒在我们身上,杯子里的茶水也DaNYAn着粼粼波光。
屋子里好一会儿静默,她突然说:“你这人,肯定没什么朋友吧!”
朋友?
听到这个词的一瞬间,我眼前闪现许多张人脸,我的思绪停留在记忆中贝罗的脸上许久,最后都是烟消云散。
我们是患难真情,但是我与她同在一个社会漂萍浮沉,如果之后没有再次见面的机会,对于彼此而言我们也只不过是匆匆过客。
我突然想起那本极其严谨客观的书中,这位秦大指挥兼高级工程师唯一一点带着主观sE彩的文字,“挚友岑安……与我共开机甲之路。”
怎样的感情能称为挚友呢?
不过我的疑惑只存在了一会儿,对此我并不纠结,只是无所谓地应了声。
她似乎盯了我一会儿,然后嗤笑一声,“无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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