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成了什么邪恶仪式的祭品 (4 / 8)
她的第一个发热期到了。
她记得,在发热期刚刚开始,她意识还算清醒的时候,有求骆照银给她抑制剂。
但是骆照银听到之后非但没有给她,反而r0U眼可见地兴奋起来。
那或许是她记忆中养母最高兴的一次,她听到之后,甚至都忘了自己正在给她穿衣服,穿到一半,她就把任鸢扔在衣帽间里,自己急匆匆地出门了。
白雪皑皑的冬日,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了满满一车的白sE芍药花。
铺了满床,然后这才想起任鸢还被关在衣帽间里,连忙把她抱了出来,珍而重之地放在了满床的白sE芍药之上。
任鸢至今都记得,那时她满意地笑了,眼角甚至涌出喜悦的泪,满怀感动似的道:
“……我终于闻到你的味道了。”
而那一刻,任鸢闻着挤满鼻腔的芍药花的味道,只觉得恐怖。
感觉自己像是成了什么邪恶仪式的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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