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成了什么邪恶仪式的祭品 (2 / 8)
……她知道吗?
还是说,她应该知道吗?
那个冬天,在她明白骆照银一直以来到底是以怎样的目光在看她之后,她崩溃了,开始拒绝骆照银再碰她,也试图在她出门买生活必需品的时候逃跑过。
大门被反锁了,骆照银在门外装了防盗门栓,她没法从正门出去,只能试图从二楼的卧室yAn台跳下去。
好在窗外一直下着大雪,yAn台下面是一片平地,积了厚重的白雪,她跳下去了也没有受很重的伤,只是崴到脚,脚踝传来尖锐到骨头的痛,不过在那时也算不上什么了。
她穿着单薄的睡衣,一瘸一拐地在大雪里走了好久,她想着,只要能回到公路上就好了,但是转念又在想,就算回到公路上,遇到好心人,她又能去哪呢?
就算回到家里,那也是骆照银的家,这次就算是哥哥也没法保护她的——任晴很尊敬母亲,也最听母亲的话,他没办法阻止骆照银的。
于是她站在茫茫雪地中,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其实从未有过可以称之为“家”的东西,偌大的世界,可她无处可去。
她最后还是被骆照银找到了。
被抱起来,带回那栋别墅里,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跑得很远,她放弃得b自己想象得还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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