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雀番外:我永远无罪/有罪的不是我,是这个让我变畸形的社会 (8 / 32)
或许是他们觉得我这个小孩子构不成威胁,所以什么话都往外说。比如院长是功能性勃起障碍,和夫人长达数十年没有性生活,为了倾诉苦闷,院长结识一群同样功能性勃起障碍的男性,他们看小男孩被捆绑起来穿各种色情衣服,但不喜欢玩插入,会认为性器的存在刺伤他们身为男性敏感脆弱的神经。
“许淮性格好,身体发育的挺有力的,被绑起来肯定很好看。”
院长这么说,他按下手机屏幕的动作被我疯狂摇晃身体的椅子声音打断,我倒在地上用蹩脚的中文求他不要打电话。
院长夫人一脚踩在我的脸上:“不叫他,你来替代吗?”
好痛啊,脸被鞋子摩擦的很疼,但我还是吃力的攥住夫人的高跟鞋尖,求她不要打电话。
院长有些痴迷的看我的脸:“你还别说,估计效果还不错呢。”
院长夫人:“嗯?”
“Donahue长得这么美,肯定很多人看的。”院长拿相机拍照,刺眼的闪光灯略过我的眼底,湮灭最后一点光,“既然你想替代许淮,那就好好听话。”
“这种无父无母的小孩最好拿捏了,没人给他们做后台的。”
我的噩梦从那一天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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