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1 / 3)
后来,护士小心翼翼地告诉他,在那之前,唯一来访过的人是“他的老朋友”。“以前我们一直不清楚他叫什么,只知道是您的朋友。不过现在所有人都认识他了……唉,其实也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他干的,我们都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可是,病房里的电视机是不联网的……”
一切都太凑巧了,藏也不藏,像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他想过很多种白不辞而别的可能。如果白真的出了什么事,媒体一定会比他更早知道。可是没有,那个光鲜亮丽的Ivory仍旧每天出现在新闻里,只要他想,就随时可以看到。
Silver自嘲地想,这也是他报复的一环?
其实他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变化。无非是从面对一箱白骨,到面对一箱白骨加一盒骨灰。白不辞而别,那他也可以当作白早就死在了那场大火里,从此两人之间再无关系。
只是觉得不甘心。只是不想承认。只是想再见他一面,听他亲口确认,那样才能彻底死心。
几经周折,Silver找到了安德鲁。他现在担任一个闲职,Silver找到他时,他正叼着烟斗,慢吞吞地拼着一个字谜游戏,原本圆润的脸庞瘦削得几乎凹下去,胡子拉碴,满脸颓唐。
“啧,我真没想到,你们还在相互纠缠。”安德鲁呼出一片烟圈,“要我说,他之前就骗了你,聪明如你,却一次又一次被耍得团团转,呵,他那狐媚的本事可真是屡试不爽。”
“安德鲁先生,请不要忘了,把我骗进将军府的人,是你。”
安德鲁毫不在意地轻笑起来,“哼……倒忘了这茬。他当时确实不知道具体的计划,但假如没有他从中牵线,我又怎么能那么容易地和你‘合作’呢?他现在倒是成为了家族的红人,殊不知一旦丧失了利用价值,就会变成像我一样……不……比我还惨……他可比我走得要深得多……”
Silver的心脏重重地跳动了一下,他突然想到一个以前从未问过的问题:“当年……那场鸢尾游戏之后……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呵,那场游戏啊……”安德鲁深深地吸了一口手中的烟斗,“要知道,我当时可是在他身上下了不少注。他单纯无害的外表太完美了,在那样一个勾心斗角的环境里,他永远是最后一个被怀疑的。当时你们结盟了吧?你作为当事人可能不清楚,可我们在上帝视角却看得一清二楚,在背地里,他可是替你解决了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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