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3 / 7)
除此之外,那阵子的周末完全排满,生日礼物也寄了很多到家里,我开房门时还为此吓了一跳。
不过拆封过後,扫过了卡片便也不是很意外。成堆的包裹不全是熟人的生日贺礼,还有看着我火了,寄公关品的厂商、讨好爸妈的厂商以及与爸妈交好的叔叔阿姨。
总之,这些统统都没有萧语海。
自从那天後,我们就断了联络。
十六岁第一天的晚上,我破格允许自己睡一个长觉,梦里,我过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一生。
没有遇上系统菌的我,浑浑噩噩的度过高一上後的寒假,开学考乱七八糟,宿舍生活糟得一塌糊涂,自命不凡的心态使我始终融不入班上的群T,我陷入了忧郁的回圈,成天搜着自杀的方法,每晚都是哭累了才能入眠。
蓝铭阡和仔仔是唯二的朋友,我不敢向前者倾诉自己的苦痛,後者听多了後渐渐断了联络。
一直到很久以後,我才因为解题的关系找上了萧语海,内心的愧疚使自己与他聊了天,却因为自卑而话里话外透出让他不舒服的讯息,好像两人始终处於不对等的地位一般。
谈到饮食习惯,他的一句:「这是男nV朋友才需要了解的事。」瞬间打醒了每天卑微与蓝铭阡谈天的我,我终於重新将重心放回了自身,然而,改变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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