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发朝着疯狂的方向去。很快,衣柜里,白衬衫的领口相继出现纹路清晰的口红印,连带着作案工具——一只大红色的口红,莫名其妙从他的军装里掉出来,引得办公室的蠢货们叫的一个比一个大声。然后是床上放着她的娃娃“福仔”,被单有明显被睡过的痕迹,床头柜上开了盖的指甲油,卫生间明显被动过的剃须刀和沐浴油。
而最近的一次——卫生间的挂钩上,一条可爱的、属于少女的粉色内裤就挂在眼前,中间的某一小块布料,被浑浊的液体浸的透明。
是什么不言而喻。
海因里希感到深深懊悔。如果放在战场,他一定是个失败的指挥官。他采取了完全错误的方法,更错判了她。
他把那条烫手的小玩意勾下来,连同她的口红、娃娃、指甲油等等等等一起放进纸箱里,最终拿好东西走到隔壁去叩响房门。
里头应一声。
他问:“方不方便进去。”
“俾斯曼叔叔,等我一会噢~”少女轻快的声音传来,竟有半秒让他打了退堂鼓。战斗束手束脚,注定不战而溃。
大约过了三分钟,里头说进来。
他脑海中想的是该如何跟她说清楚,以一种尽量温和的方式,但没想过再一次被打的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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