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飘飘洒洒朝他这边笼过一层光,无孔不入的缚住他的口鼻,像刚才在他批里搅来搅去不停作乱的那只手、霸道又不肯停息。
安泊从来没如此渴望随便什么东西插进来塞着他的批。
痒、好痒。
一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过、赤身裸体陷入沼泽、深处有未知用不可名状的肢端扫过每一处皮肤、无孔不入的胀满每个缝隙却不肯再往里。
隔靴搔痒。
“傻*——”安泊忍无可忍,尖叫着从床上弹起来,半跪着贴上她脱到一半的后背。
“别惦记你那力量与美的展示了,”
“偷情就是要你插、我、的批,懂吗?”
好无赖的说法,听上去像个欲求不满刚杀了配偶卷钱跑路的地痞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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