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感官剥夺、YN放置下的地狱、尿道锁拘束、时喷N (2 / 8)
顾迟玉大概是已经完全超过了临界值,即使被这样残忍地对待也挤不出一点微弱的反抗,任人欺凌着肉玩具一样的身体,只本能地给出一点颤抖和呻吟的反应。
“怎么看着这么可怜,”贺棠怜惜地抚摸着他的脸庞——即使是这样的动作都足以让顾迟玉感到甜蜜而凄楚的快感,“不是每天都会给你插上这些东西么,哥哥要快点适应才对。”
顾迟玉每天大半的时间都会含着这两根按摩棒,里面做了镂空的设计,被贺棠灌满了烈性媚药,会在震动的时候把媚药不断挤出来,按摩棒周身则全是狰狞突起的圆点和密密麻麻的吸盘,一边肏干着肉穴一边摩擦或者说按摩着甬道和子宫,让催情的药汁被充分吸收。
因为被长久地限制住高潮,顾迟玉甚至都没办法依靠不断高潮的快感来提高自己的阈值,以便缓和一些折磨,所以明明被残忍地玩弄了十多天,身体却只变得越来越敏感脆弱,如果现在给他解开束缚,大概是一阵风吹过都会兴奋到癫狂高潮的程度吧。
垂着的头被人拽起,顾迟玉眼神涣散望着虚空,他好像什么都感知不到,但又好像连眼里闪动的泪珠都凝着对欲望的痴缠渴望,让那张俊丽靡艳的面孔显出一种堕落感十足的色情意味。
口塞被人取下来,被撑开的嘴巴一时无法合拢,半张着唇,吐露着舌尖,一边控制不住地溢出涎液,一边从嗓子里挤出低软绝望的呜咽,他哭泣着,对贺棠哀求道:“求你......”
不要这样对我。
贺棠只是望着他,他这样疯狂而痴迷地爱着这个人,自然也会为他的痛苦而痛苦,可是被阴暗荆棘缠绕和撕扯着的心脏,血淋淋的痛楚里却能蛮横生长出让人几欲发抖的满足和快乐。
“哥哥,”他轻轻吻了吻顾迟玉的嘴唇,语声柔和,“不要这样说,不要求我,明明我当初,也是这么哀求你的啊。”
求他不要走,不要抛下自己,贺棠甚至找不出任何东西来吸引和留下顾迟玉,最后只能狼狈而绝望地用自己作威胁,他在顾迟玉的面前发了疯一样的自残,四肢、手腕、胸腔,全是淋漓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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