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过程难以忍受,但是芳树喜欢结束后短暂的时刻。春流会抱着他,好像他们之间的矛盾从未存在。
芳树喜欢抱着自己的孩子。记忆里抱着春流的感觉就像怀揣着一枚温暖而柔软的元宵,这令他久久难以忘怀。春流反过来抱住他时,他反而姿势僵硬,拼命把脸藏进枕头里。可春流只把着举止当做害羞,反而更紧地裹住他。
他肆无忌惮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深深嗅着他被自己品尝过后湿黏的气息。他的鼻尖若有若无地轻蹭他的乳头,把他弄得很痒。他的身体贫瘠却柔软,正好能容纳下一个他。
芳树轻推他的脑袋,春流顺势把脑袋枕进他的手里,抬眼望住他的眼睛。
“算了,也行,也行,好像也行。”芳树脸红,讷讷自言自语着,笨拙地把脸枕在春流的肩上,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抱着小春好像抱着一朵云。”
春流身上没有婴儿润肤乳的味道了,取而代之的是不知道哪种香水的气味。这让他感到十分不自在,但也完全不觉得讨厌。
春流拢住他的头发,轻吻他的后颈:“我不是云。我是你生命里所有糟糕的天气。”
芳树听不懂。他观察着春流肌肤上的纹理。他发现他的左胸上有一颗痣。
芳树陷入沉思。他记得她的左胸上也有一颗痣。他下定决心。
“小春,你想不想见见自己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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