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惊的是自己和江青暮没有血缘关系,克洛斯则震惊的是南拾祀在不知道江青暮和他没有血缘的情况下都下得了手。
半天,被震惊到了的克洛斯才憋出一句:“你真的是畜生。”
话音未落,南拾祀已经把被操得几近昏迷的江青暮翻了个身,提着又硬了起来的肉棒操进了后面那个还含着克洛斯精液的菊穴。
“要是我早知道……算了,你出去,今天他归我。”
原本他顾忌着江青暮需要一个明面上的结婚对象,才会这么轻易地松口让克洛斯加入。要是他一早知道自己不是江青暮的亲舅舅,哼……
知道他想说什么,克洛斯无奈地摇摇头,随便披了一件浴袍出去了。刚刚接了个通讯,只能按捺着欲望去处理事情。
肠肉里还含着浓白的液体,再次被粗长的东西进入,噗嗤一声被操得汁液四溅,随着南拾祀快速的律动,肠液和精液被带出来,黏黏糊糊的流了江青暮一腿心。
南拾祀狠狠地戳弄着肠道内的软肉,嘴唇温柔的亲吻着江青暮光滑流畅的脊背,从可爱的腰窝到美丽的背部,越过圆润的肩头,吻向那个带着克洛斯牙印的可爱腺体。
另一个Alpha的味道让他本能的不爽,他俯下身体,终于毫无顾忌地吻着这处软肉。身下疯狂地抽插着菊穴,南拾祀露出尖牙,刺破了细嫩的皮肤,往那个腺体里再次注入信息素。
愈创木的味道和玫瑰终于交融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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