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把所有大额银票用布条贴身绑在自己的腰间,将碎银扎牢,捆在脚踝两侧,只留下几个捡来的铜板留在手里。
随身携带的包裹里,只有一个用来打水的小葫芦。
随后,他又忙不迭地在地上滚了几圈,将一声朴素的麻衣招惹的脏兮兮后,又连忙在身上所有外露的皮肤处摸上泥巴。
到了这般地步,他还没有放松。
因为仔细观察水中的倒影,他发现自己的头发过分细腻顺滑,与道路两旁的流民尸体完全不一样。
不论哪个时代,自由都是需要代价的。
于是,他强忍着恶心,把泥巴在自己头上摸了几把,又戴上了兜帽,学着他见过的老百姓模样,低着头,融入了沿途中的迁移队伍里。
入夜,疲惫不堪的容予最终没忍住睡意,缩在一处远离人群的树洞里,怀抱着包裹,睡了过去。
没一会儿,两个身影佝偻的中年男人摸了过来,对视一眼,表情闪过一丝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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