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虚张 (3 / 6)
余知崖没心思再给严盛夏找家酒店,直接开回了自己家。他家房子在市郊,外环路宽阔,半夜里有些车子嚣张地踩着100多迈时速疾驰而过。余知崖虽然心里有气开车还挺稳,压着70迈时速不过快。
没了烦人精霍澜山,严盛夏乖乖认错:“我就是无聊,想找个地方喝点酒,没想着惹事。”
“酒店里有行政酒廊还有酒吧,想喝什么都可以让他们给你弄,”余知崖口气有些冲,“你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干什么!”
“也不乱吧,就普通喝酒的地方。”
“不乱还能和人打起来,半夜三更被抓到派出所!”余知崖高声叫道,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泛白。
严盛夏抿了下嘴,问道:“你是因为我和人打架进了派出所生气,还是因为我去了酒吧生气?”
这个时候的严盛夏,既不像晚上在酒吧里那样摆着少爷脾气,也不像刚才和霍澜山那样稚气地斗嘴。他沉稳得不像个20岁出头的人,反而让余知崖的愤怒有些虚张声势。
“没有区别。”余知崖声音僵硬。
严盛夏解释说:“你不会以为我是第一次去gay吧?你知道伦敦有很多的。我同学里一半是lgbt,我跟着他们去过两家,太吵了,待不了半小时就出来。”
伦敦一些留学生的生活有多精彩,余知崖心里清楚——他自己当初也过得挺散漫。他只是没法把那些生活和严盛夏挂钩。在他眼里,严盛夏应该还停留在去英国前,而不是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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